过会把联邦条例当真的人,不是当真不知情,就是故作无知冷漠以对,以致于袁瑜拿出联邦条例说话的时候他都楞了一下。
“没当真。反正条例里也没说如果不进行救助会受到什么惩罚。”说到这里,袁瑜忽的笑了笑,“所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捅你一刀?”
单容韬自是不信的,只当袁瑜是在说笑:“袖手旁观不会受罚,但是谋杀军部成员可是重罪,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
袁瑜的心情有些烦躁。如果她现单容韬的时候,对方不仅重伤而且昏迷,那么她绝对能毫无压力地让人死得透透的,然而对方意识清醒,而且显然还有一搏之力,那么自然不能这样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。
服下了药剂,没过多久便感觉到胸腔之中的灼热之气被压下了不少。单容韬见袁瑜脸色阴晴不定,只当是她因为白白损失了一瓶药剂而心情不佳。
作为一个品德高尚的联邦少将,单容韬适时提出了自己的补偿方式:“如果不介意,你找药剂材料的时候我可以帮忙。”
不管是为了儿子还是为拉拢药剂师,就当是进行提前投资了。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