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绮楠木,那么该交涉还是得交涉的。和生存问题相比,所有麻烦都可以靠边站。
袁瑜把直接和叶家交易放在最后去考虑,然而在单容韬看来,她说自己有过这样的想法,多少就有些威胁的意思了。
你不同意?可以啊,我又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,大不了去找叶弘辉交易嘛。
在心中翻译了一下袁瑜的话,单容韬很希望这是自己错觉。
在单容韬看来,叶弘辉这个鉴宝大会,他心情好了可以去搭理一下,心情不好不给面子也没事。然而被袁瑜这么一说,他还非得出面不可了?
诚然,于单容韬而言这只是一个举手之劳罢了,甚至看袁瑜的表情,她也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,并不是像单容韬想的那样有意威胁,偏偏他就是觉得浑身不对劲。
袁瑜怎么说也是他儿子的妈,需要什么东西完全可以直接告诉自己一声不是吗?怎么就偏偏要用这种开条件谈判的手段呢?
脑中灵光一闪,单容韬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不痛快的原因。
这是历史的重演啊!
就在前几天,他亲儿子还拿交易的名目向他要一盆花,结果隔了没几天,儿子的亲妈又来找自己谈条件要一块木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