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通什么了?”沈琳满脸问号。
“作为雇佣兵,在任务期间不该抱怨委托人,”谢鹤重申了一遍职业操守,眼见沈琳一脸不快,不由略带迟疑地开口道,“或许……你可以问问你这位恩人具体的原因。”
“什么嘛,谢鹤哥不用和我说这些大道理,佣兵守则我还是能倒背如流的。再说,委托我们的人是林德勒会长吧,你和我说说那个伊萨卡·布鲁因又有什么关系?”
沈琳努力钻着佣兵守则的空子,然而谢鹤却依旧不为所动。
无奈之下,沈琳只能看向袁瑜:“呐,恩人妹子你刚才说那个药剂师很危险?”
“对于这一点,我也说不太明白。但是既然谢先生当时阻止你开口,想来也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,我是这样想的。”袁瑜对沈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有点招架不住,只能老老实实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,“再加上布鲁因前辈隐隐给我一种古怪的感觉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那家伙果然不是好人?”沈琳抢过了话头。
“这个……我也不知道,但是看林德勒大师似乎很信任他的样子,或许是我的错觉也说不定呢。”袁瑜可不敢随随便便误导别人,只能重申了一下这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