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(的理论)。
故而他轻咳一声,搜索了一下脑海中为数不多的相关记忆,对着山兔比划了起来:“这样,你去找根木棍来,大概这么大的。”
山兔也听不太明白他说的啥,只能配合着手势大概理解,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转过身蹦蹦跳跳的走了,不大一会儿就抱回来了一堆树枝,其中有几根断茬尚且新鲜,显然是刚从树上掰下来的。
“很好。”南烛满意的点点头,伸手接过来,从中挑挑拣拣的选出一根较为干燥结实的树枝,握在手里挥了挥。
山兔则乖巧的坐在一边,小手往膝盖上一搭,一脸迷糊。
南烛摸了摸腰间,发觉那把逃跑之前别在腰间的小剪子还在,心中不由松了口气。这把剪子虽说是拿来剪指甲用的,之前又在囚牢的铁栏杆上磨损的够呛,但是拿来削树枝还是绰绰……
出溜。
钝得已经看不出模样的刀刃毫不犹豫的沿着树皮一擦而过,动作之利落让人几乎以为上面抹了一层油。
南烛扯起袖口,在和刀背差不多薄厚的刀刃上擦拭了一下,端起来略一打量,心头不免沉重些许。往上“哈”一口气,蹭一蹭,依旧暗沉无光,不见丝毫锋锐,心中不免又坠了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