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
突然,南烛眉头一动,猛然察觉到有些不对:“等一哈,我之前那句也不是用瀛洲语说的,你是怎么听懂的?”
“吓!”
山兔似是被这个问题惊了一下,两只耳朵“蹭”的一下竖了起来。她红通通的眼珠转了转,旋即答道:“瓦达西猜的。”
“瓦达西信你就有鬼了!”
“就是猜的滴说。”
“不要总是在句尾带上一个‘滴说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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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就是两个马鹿(瀛洲语:笨蛋)吗?”十七夜攀在树上,冷眼旁观,心中想道。
不过马鹿归马鹿,那只兔子却并不简单。
十七夜的眼神逐渐锐利了起来,同时略略的往上提了一下裤腰。
本来她根本没把这只不知是人是兔的幼女放在眼里,只是当做砧板上的兔肉,任她宰割。而当她见识了那把搅风搅雨的大扇子之后,这种轻敌的想法便烟消云散了。
——尽管有着树冠的遮蔽,那股强劲的风压透过枝叶的缝隙吹在了她的脸上,手中差点没捏住下衣,险些在她的人生中再画上屈辱的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