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。”微浓直接回绝:“夺走一个女人的母爱,太过残忍。我对养育别人的孩子,也没兴趣。”
“我是为了你好。”聂星逸有些不悦:“至少,你的位置会更稳一些。”
“我的位置稳不稳,不是看您吗?”微浓眸光盈盈,似说了个玩笑。
也堵得聂星逸无话可说。
微浓情知适可而止的道理,便也不再多说,径直走到梳妆台前,一一卸下头上发簪花钿。戴了几个时辰,她的脖子早就累酸了,如今诸事已定,她也不需谨守这些繁文缛节了。
聂星逸看着她卸簪解钗、对镜梳发,知道她这是赶人的意思。他觉得很可笑,他新婚妻子的屋子里,居然容不下他。
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儿,但又谈不上酸楚,聂星逸走到镜前,识趣地说道:“你歇着罢!我去偏殿凑合一宿……明早再过来。”
微浓起身做了做样子:“恭送殿下。”
聂星逸笑出声来,又深深看了她一眼,正要转身往偏殿而去,却忽听外头传来隐隐的呼喊声,而且,听起来不止一个人。
难道是聂星痕使了什么动作?微浓与聂星逸对看一眼,彼此的第一反应均是如此。两人齐齐往殿外走,微浓正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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