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浓连忙回神,踌躇片刻,到底还是说出了口:“敬侯在楚地遇刺之事,您听说了吗?”
楚王猛地看她,目光锐利:“怎么?你怀疑是我做的?”
“不,您不会如此明目张胆。”微浓忙否认:“臣媳知道,此事与楚宗室无关。”
“可是楚地暴乱却与我们有关。”楚王冰冷地笑道:“是聂旸要给我们定罪了?”
聂旸,正是当今燕王的名字。
“不是。”微浓顿了顿,低声回说:“臣媳此次约见,与燕王无关。臣媳是想知道,敬侯所中之毒,楚宗室是否能解?或者,能否找到姜国王后……”
“不能!”楚王听到此处,突然暴戾打断,愤怒质问:“你找珩儿来,就是为了这个?”
微浓闻言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咬了咬牙:“臣媳知道,您定然恨透了敬侯。但此事牵连甚广,他又是在楚地遇刺。燕王已发了话,倘若敬侯此毒无解,便要楚宗室陪葬!”
“父王,楚璃已去,臣媳也恨不能对敬侯千刀万剐。但楚宗室尚有八十人在燕国为生,万一燕王大发雷霆迁怒他们……”
“迁怒就迁怒!”楚王咬牙切齿地看向微浓:“楚国归降那日,宗室就该以身殉国了!活着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