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长公主府出来,聂星痕越发觉得蹊跷。自他提起那只镯子开始,微浓的反应显而易见:不悦、讽刺……到最后又是遮掩。可那遮掩的话,听起来真得很勉强,而且带着丝丝情绪。
其实去长公主府的时候,他便做好了不欢而散的准备。可因为一只镯子,这也太莫名其妙了!
聂星痕乘车返回敬侯府,头一件事便是摊开宣纸,凭借记忆画出镯子的图案,又急招明尘远过府一叙。
“你派人去造办处或者司珍房查查这只镯子。”聂星痕将图样递给明尘远。
后者接过宣纸看了看:“殿下居然还会画镯子?”
聂星痕没心思与他玩笑,只道:“我凭记忆画的,大约是这个纹样,倘若司珍房有类似的图,你想法子弄个副稿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明尘远口中应下,又问:“您怎么开始对镯子上心了?”
“今日长公主戴了这只镯子,说是定义侯为她量身绘制,刚打造出来没几日。”聂星痕眉峰紧蹙:“可我以前明明见过这个纹样,应是在我遇刺之前。”
想起今日微浓的反应,聂星痕揉了揉眉心,又叹:“养了几个月的伤,连过目不忘的本事都丢了。”
“这种女儿家的东西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