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主!”
聂星逸叹了口气,试图安抚她:“你冷静一下,此事我自有主张。”
“什么主张?”微浓咄咄相逼:“除非是让丁久彻父子偿命!”
终于,聂星逸凤目眯起:“你逾越了。”
“既然逾越了,臣妾便只好逾越到底。”微浓冷笑讽刺:“烦请殿下告诉臣妾,您要怎样给楚王一个交代?”
“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。”聂星逸隐怒喝斥:“我正在看奏章,你先退下!有事晚上再说。”
“不!”微浓站着没动:“此事已经发生五日了,您连一句处置的话都没有,是想看永安侯血溅燕王宫才甘休吗?你想逼死他?”
话到此处,微浓已气得双目通红,泪意瞬间盈满眼眶,眼看着便要夺眶而出:“他一把年纪了,亡了国,弃了家,六个子女死的死走的走,全是拜燕国所赐,你们还想怎样?!”
“我们?”聂星逸闻言也冷笑起来:“我们指谁?你不要把怨气撒在我身上。我从头至尾都不赞成攻打楚国。”
“可你现在做的事,比攻打楚国要更龌龊!更令人恶心!”微浓上前一步,两手撑在桌案上,仿佛唯有如此,才能勉强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,撑住她的双手,不让她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