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准备?您是教我再去侍疾吗?”
聂星逸凤目微眯,终于正色看向她:“你不要装傻充愣。”
微浓只是看着自己臂上的伤痕,不言不语。
“我没有时间与你废话,朝中还有很多事要办……你好自为之吧!”聂星逸冷着脸色撂下这句,转身便欲离开。
“殿下,”微浓适时喊住他,“您废了我行吗?”
“废了?”聂星逸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废了你,让你去找聂星痕吗?”
微浓抬眸,靠在榻上与他对视:“大婚之夜,我以为我说得够清楚了。”
“你是说得很清楚。”聂星逸蓦地神色狰狞:“你说你痛恨聂星痕,你要帮我。但你帮了吗?从前你次次拂我的面子,我都不计较,还在母后面前替你转圜。没想到,养了只白眼狼。”
微浓闻言轻嗤,几乎是笃定地道:“你在介怀丁久彻的事,我给你丢面子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给了我多大的难堪?堂堂太子妃在宫外被人调戏,甚至敢闹上宣政殿,历数我朝,你还真是第一人!”聂星逸心头这股气已足足憋了一个月,此刻终于发泄了出来。
微浓却是面不改色:“成婚之日我便说过,楚王室是我的底线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