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城公主回灵犀宫,一路上,你有的是时间与她单独说话,你甚至可以要求与她同辇而回。既然如此,你又为何要选在临出东宫之时传递消息?”
微浓食指轻敲桌面:“须知公主的鸾轿当时就在东宫外候着,人前人后众目睽睽,根本就不是说话的好时机。你如此聪明,又怎会想不到?”
她话音甫落,魏良媛已是脸色发白,不知该如何接话了。
“我猜想你必定是在门槛上滴了什么油渍,才能让金城公主滑倒。你故意当着众人的面使这一招,好让人证替你撇清干系。而公主收了你的纸条,必定以为你是明尘远的人,也绝不会疑心你害她,反而还会维护你。是不是?”
“您真是好眼力。”魏良媛无奈地承认了。
微浓也无心对她的手段穷追猛打,只是质问道:“如今,你还要咬定你的主子是明尘远吗?”
“妾身羞愧……但妾身的确是二公子的人。”魏良媛轻轻阖上双眸,往事渐渐浮现在她眼前,凄清而绵远:“妾身本是明府家奴,十二岁以前,一直在二公子身边当差。后来……相爷选中四个女孩送去教坊学艺,因缘际会之下,太子无意中看到了妾身的舞姿,便宠幸了妾身……”
“原本我们去教坊学艺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