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侯会肯吗?他才刚当上国丈,怎么可能轻易放你走?”
微浓索性阖上双眸,不再答话。
“还有,”聂星痕开始咄咄相逼,“如今你已接近了真相,就此一走了之,你难道不觉得有愧?你良心上能过得去?”
两句质问,使微浓的身形猛然一颤,旋即她睁开双眸,终于正视他:“你也猜到了?”
聂星痕又笑了,不答反问:“长公主寿宴之前,你我曾见过一面。当时我说她的镯子很眼熟,你的表情是吃醋吗?”
微浓闻言轻嗤:“你若这么想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“其实你误会了。”聂星痕看着她,正色解释:“那只镯子,我不是见明丹姝带过。”
微浓眸色一凝,看了看屋门的方向:“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?”
聂星痕也看向屋门处:“应该是的。”
两个人,四道目光,交汇之处仿佛有闪电乍起,似能穿透屋门,照见外头的某个女子。
正想着金城公主,她的声音便恰好传了进来,隐隐带着几分急切:“王兄!您怎么来了?”
微浓与聂星痕立刻对视——是聂星逸!
燕国对嫡庶向来看得很重,金城是嫡出的公主,聂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