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试图劝她:“身体是你自己的,没人替你受这个苦。”
微浓没再表态,可那神情分明是在告诉聂星痕,她主意已定。
“你这是在折磨谁?”聂星痕思索片刻,索性换了一种方式劝说:你就算不为你自己,也该为御医们着想。你忍心看他们天天往大理寺跑?这么多人为你一个人奔波?”
果然,微浓淡如烟的眉目渐渐轻颦,似是有些动摇,但仍旧不肯松口。
聂星痕疲于再劝,心上漶漫着不可言说的痛。他看着眼前这令他爱恨不得的女子,终于决定撕开表面的一切,强迫她正视他的心意:“微浓,再信我一次,就这么难吗?”
微浓抿唇不语,神情逐渐冷凝。
“重新爱上我,依赖我,不可以吗?”他不自觉地去握她的手。
微浓任由他握着自己,感受着附着于肌肤上的温暖,出口的话却如此绝情:“我曾爱过两个人,一个负我,一个被负我的人所杀。你觉得,我还敢吗?”
聂星痕心头一窒,痛楚越发深刻,令他不甘地戳穿:“可你根本不爱他。”
“你难道比我更清楚吗?”微浓笑了。
“我是比你清楚!”聂星痕的话像是一把利刃,剖开了她掩藏的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