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只说了这两句话的功夫,微浓整只袖子都变红了,伤口处的鲜血宛如奔涌的河流,不知疲倦地汨汨淌着。
黑衣男子又低头瞥了一眼她伤口处,道:“放心,死不了人。”言罢他便双手抱臂靠在案几旁,等着她喊人来包扎伤口。
微浓死死咬牙强忍,可手臂上的伤口实在疼痛难当,她与他对视半晌,终究还是忍不住了,故意摔了一个茶杯,高声唤道:“初一!去请御医来一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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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辰后。
微浓的伤口已被包扎完毕,御医临走前,特意留了几瓶伤药,道是明日再来为她复诊。这下子好了,伤口不能沾水,让她有了借口不必沐浴,免于在寝殿里更衣解带。
外人一走,伤药便被黑衣男子拿去敷用,他像是一刻也等不及,径直在微浓面前脱了上衣,自行用药。当黑衣层层解开、露出他光裸的臂膀之时,微浓才发现,他的肩伤很重,伤口已高高肿起,还有发炎的迹象。而原来临时绑在伤口上的绷带,早已被血色浸透,暗红发乌。
微浓见状暗暗咒骂:“活该!”
怎奈对方耳朵太灵,听见了这话,立刻朝她招手道:“过来搭把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