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忍不住拽上楚璃的衣袖,颇有些骄傲地道:“你若没有入我师门,那我可就是冀凤致唯一的徒弟了!”
楚璃很是配合地笑道:“哦,原来竟是冀先生的弟子,失敬失敬。”
想到楚璃与自己这般有缘,又有同门之谊,微浓方才的阴郁一扫而光,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:“天啊!我真没想到,我们竟然有这样一段渊源!”
“我也没想到。”楚璃将软剑交给侍卫,水月立即端着茶盏上前,楚璃啜饮一口,从容闲适。
水月又将另一盏茶递给微浓,微浓摆手回绝:“我不渴。”她此刻依旧沉浸在兴奋之中,连连感叹:“我居然有个师兄!”
“都说了,冀先生没有收我为徒。”楚璃再一次纠正,然后径直坐到廊下的椅子上,瞥了贴身太监一眼。
太监当即会意,连忙又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楚璃身侧。
楚璃便朝微浓招手示意:“过来坐。”
“哦。”微浓方才比试一场,再加上心情激动,面色也润红起来。她笑意明灿地坐到楚璃身旁,口中还不停感叹着:“真是太巧了!太巧了!”
“冀先生劫富济贫、刚直不阿,在四国百姓之间皆受赞誉。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想做他的弟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