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祁湛,沈觉当然知道。前年聂星逸的寿宴之上,聂星痕便是买通祁湛前去行刺,还是通过宁国帮的忙。而且他记得很清楚,当日祁湛行刺之时,曾对微浓手下留情。
显然,祁湛认识微浓。而这却令沈觉更加担忧起来:“您要找祁湛?”
“是啊!我便是跟着他来宁国的。”微浓如实道:“我前些日子与他失去联络了,您能帮忙打听到他吗?”
听闻此言,沈觉脸上的表情,简直已不能用“震惊”二字来形容了。是不安,是谨慎,是大惊失色,是若有所思。最终,他只隐晦地道:“祁湛来黎都是有一桩要事,也许,他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了。”
“听您这么说,您能联络上他?”微浓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,语调也高了几分。
沈觉眼角的皱纹深深攒着,思虑半晌,回道:“抱歉,我做不了这个主。”
微浓不禁面露失望之色,见他讳莫如深,也知自己打听不出什么来了:“既然如此,我先告辞了……”
沈觉仍旧是那句话:“您还是赶紧离开吧!”
微浓笑着点了点头:“沈大人,无论如何,我这一辈子都是感激您的。”她说完这一句,便敛衽行礼告辞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