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微浓送行,微浓欣然应允,和璎珞一并赴宴。三人大为尽兴地喝了一场,祁湛与微浓酒量好,皆是微醺,璎珞则是酩酊大醉。
所幸祁湛乘了车辇出来,便将两人送回住处,又亲自将璎珞扶进屋内,安顿她歇下。微浓看到他忙前忙后的模样,颇为感怀:“既然关心她,又何必一直瞒着她呢?”
祁湛看着璎珞的睡颜,默不作声。
微浓见状再叹:“世上多少男女皆是有情而不自知,待到失去了才后知后觉。我和楚璃就是活生生的例子,你何苦要重蹈覆辙呢?”
“说得轻巧。你若是我,忍心拉她下水吗?”祁湛问道。
微浓则反问:“那你一意挽留我,就忍心看我淌这趟混水?”
“你们不一样。”祁湛缓缓评价:“璎珞外表看似坚强,实则内心脆弱;你与她相反,你是内心坚韧。而且你曾经历宫廷的险恶,懂得如何自保,她不懂。”
微浓顿时无话可说。
“我走了。”祁湛也不能久留,看着微浓,愧疚地道:“你出城那天,我未必能来相送,今日……也许是最后一面了。”
“怎么像是死别?”微浓故作不在意地浅笑。
祁湛拍了拍她的肩:“七年前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