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宁王这一番话,祁湛不禁庆幸自己救的是璎珞。倘若自己选择救微浓,慢说宁王不会轻易放人,说不准还会给他自己戴上一个“不顾大局、不忠不孝”的罪名。
他唯有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重重磕头请罪:“孙儿并非有意隐瞒,只不过她早已脱离燕王室,已是庶人一名。况且孙儿与她相交,各凭真心,与身份地位都无关系,也不牵涉两国交情……还望王祖父恕罪。”
听到此处,宁王终于讽笑起来:“你与她相交,各凭真心?那你告诉孤,昨夜你们在大理寺监牢之内,究竟是为何而争吵?”
祁湛心头一凛,整颗心又猛地一沉,如坠无底深渊。
“你们两个还是太浅薄无知了。”宁王似谆谆教诲:“大理寺是什么地方?你们还敢在牢房里交心?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,都不知道隔墙有耳?”
“孙儿……知错。”祁湛只得如是说道。眼下他还能说什么?一切都在宁王的掌控之中了!也许他这位王祖父,早就等着这一天,大大方方地一箭双雕。
“她不是想见孤吗?教来过来吧!孤也对她很感兴趣呢。”宁王最后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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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后,微浓被迫梳洗一番,换了身衣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