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的揣测,云辰是借用楚王室来铺平仕途。”
“可是……淳于叶是当朝宰相,他若认了这个祖父,岂不是更有助于仕途?为何反要陷害他呢?”祁湛越想越不明白。
“那你还是不了解他的为人。”宁王叹了口气:“他在姜国隐忍多年,定然想为其母讨一个公道。认了淳于叶,他就是个庶出子弟,日后难道还能当了族长不成?淳于氏那么多族人,光是族里内斗就要耗费他多少精力,焉能有他出头之日?倒不如大义灭亲,反而更得世人赞赏,也能让孤对他另眼相看。”
“您既然知道云辰此人野心勃勃,又为何还要重要他?您难道不怕……”祁湛到底还是有所顾忌,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“怕什么?身居高位者,哪有无欲无求之人?孤不怕他有所图,就怕他无所图!”宁王拍了拍祁湛的肩膀:“身为君王要知人善用,云辰之才难得一见,用得好是国之栋梁,用不好就是千古佞臣。你若没有掌控他的信心,趁早说出来。”
“孙儿不是此意……”祁湛想起了那日微浓对他说过的话,便试探道:“孙儿是怕他有谋反之心。”
“谋反?”宁王像是听了个笑话:“我宁国根基数百年,国力正值强盛,岂是他一个人能动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