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一窒。
姜王后亦是苦笑:“当初父王害怕预言成真,便想让母后将孩子打掉。可母后先前已小产过两次,这次又是双生子,一旦落胎必定再也怀不上了。两个人便商量怎样避开钦天监的预言,最终想出了这个法子,把珩弟改了生辰。”
“这岂不是自欺欺人?”冀凤致终于忍不住了,开口插了句话。若非知道了楚国的结局,他几乎要嘲笑这个无稽的法子。
“我那时年纪小,又不通诗书礼仪,也觉得这法子无稽可笑。”姜王后再叹了口气,附和道。
微浓却能够体谅:“可怜天下父母心,虎毒尚且不食子,哪个父母愿意将孩子杀掉?何况是为了一个渺茫未知的预言。”
姜王后点了点头:“是啊!可这话是钦天监算出来的,父王又不可能杀了监正灭口,便只能想出这个法子来堵上钦天监的嘴。”
微浓不想在楚王的动机上多做纠缠,她更关心后续的事态,便追问了一句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姜王后目色平静,话语也是波澜不惊:“然后我知道了这段秘辛,简直寝食难安,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——我要杀了珩弟。”
微浓大惊失色:“他是您的弟弟!”
“我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