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。
可见闵州的张刺史真是蠢得可以,早知如此,他倒不如送上两个清秀可人的小倌,想必还能讨得原澈的欢心。
一想到这件事,微浓看向王拓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了。而每当她无意间流露出这种神色时,王拓的脸色都沉得吓人。
五月,当夏季的第一场暴雨降临时,微浓已在原澈身边当了整整十天的差。这十天里,她跟着他赴了七场宴会,挡了十来拨送礼之人,拒绝了两个主动上门的姑娘和三个清秀男子,还替他跑腿买了几匹鲜亮无比的绸缎,再被他狠狠唾弃了采买的眼光。
唯有在原澈入宫觐见宁王之时,还有云辰筵邀的那一场酒席,微浓谎称不舒服没有跟去。除此之外,她自认是鞍前马后,鞠躬尽瘁,她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在当护卫,而是在当跟班。
所幸,随着原澈渐渐在黎都安顿下来,各方的宴请也渐渐少了,进入五月,她轻松了许多。
说起来,她虽是魏侯世子的贴身女护卫,实则差事却并不“贴身”。服侍原澈衣食起居的都还是他用惯的奴才,王拓身为侯府的侍卫副统领是负责外头的事务,而她算是折中,跟在原澈身边跑跑腿儿而已。
不过还好,每天日暮之后交了差,她的时间都是自由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