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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下人面有难色:“妓院里养的都有打手,那个晚香楼里颇有几个练家子。您又叮嘱不能打草惊蛇,所以属下只好在外头等着,没敢进去。”
原澈一听这话,气更是不打一处来:“你他妈不会装成嫖客吗?璎珞点流苏,你他妈不会也点吗?你不会包下她隔壁的雅间吗?你是猪脑子吗?”
原澈左手食指戳在那人额头之上,毫不留情地道:“就你这水平,还想把王拓挤下来?你怎么不把我也挤下来?”
手下人立即跪地请罪,心里却道原澈想得太过简单,以晚香楼刀枪不入的架势,根本不像是一般的青楼!可原澈如今正在气头上,他竟是一句都没敢再提,生怕原澈以为他在找借口。
原澈自是越想越生气,忍不住一脚踹在他膝盖上:“你滚回娘胎里重新养养脑子吧!”
手下人连连称是,捂着膝盖一瘸一拐就要退下。
“回来!”原澈见状更是生气:“谁他妈让你下去了?老子话还没问完呢!”
手下人心里叫苦,脸上只得勉强赔笑。
原澈气得连端茶的手都是抖的,好不容易喝了口茶,顺了顺气,才又道:“再问你一句,你若还答不出来,老子把你调去洗茅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