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任何一个污蔑魏侯府的机会。”原澈早已看透了。
微浓闻言歉意更深,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原澈见状,又突然冒出来一句问话:“我和原湛,你会帮谁?”
“我谁都不帮。”微浓趁势表明立场:“这是宁国内政,也是宁王的家事,我无权置喙。”
听闻此言,原澈笑得更冷:“云潇说得没错,你还真是狼心狗肺。”
微浓无心与他辩解,只问:“那您会帮云辰吗?”
“不会!本世子从不受人胁迫!”原澈态度坚决地道:“陈功以为自尽了,我就得被迫去解释,去救人?他也太小看我了!我什么都不会做,难道王祖父还能治我的罪?还能削了我父侯的爵位不成?”
微浓听后无甚反应,没反驳更没劝言,只朝他俯身行了个礼:“今日多谢您了!请您安排我明早进宫吧!”
“进宫进宫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原澈不知为何猛地恼火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!我看你是王后当得太久了,还以为这是你燕国的地盘呢!你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
微浓对他突如其来的火气感到莫名其妙:“我听不懂世子的意思。”
“意思就是你是我的阶下囚,没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