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不已,也愧疚不已。
然而原澈却还觉得不够,他渐渐平复了情绪,又哽咽着道:“孙儿觉得不公平,便想法子将云大人收为己用,这难道也有错?孙儿知道陈功是祁湛的人,便故意让云大人去策反他,就是想与祁湛争一争!您若是当真要罚,就罚孙儿吧!”
左右陈功已死,死无对证,怎么胡扯都可以了,原澈索性就扯得更大一些:“孙儿听说,陈功在京畿防卫司做同知时,便与韩晟有过冲突。那韩晟是什么好东西?淳于氏还没倒台,他就忙不迭地撇清关系,这样的人坐镇京畿防卫司十多年,才是个笑话!他的举证您怎么能信?其中必定是有诬赖之嫌疑!”
“就算韩晟是污蔑,就算云辰是受你指使才与陈功相交,可他的身份是不争的事实……”宁王的语气明显软了下去:“这样一个人在宁国为官就是最大的祸患!孤怎么能放心?”
“楚国早就亡了,云大人独个儿还能闹出什么风浪?”原澈不死心地替云辰辩护:“他至多就是想为楚王室报仇罢了。既然他恨透了聂星痕,这难道不是一步好棋?您管他是什么目的,只要他死心塌地为宁国效忠,能对付聂星痕不就行了?”
“你又怎知他对付了聂星痕之后,不会再掉头来对付咱们?”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