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今……如今他辞了官,也算得偿所愿了。”
宁王鄙夷地轻哼,沉声评价:“耽溺于贱妓之色,不顾身份廉耻,还真是丢了楚王室的人。”
原澈像是没听见一般,神色恍惚:“事已如此,孙儿……孙儿想出去散散心。”
宁王闻言蹙眉:“你打算去哪儿?”
原澈遂大着胆子道:“您不是欲将废后暮氏遣返回燕国吗?孙儿自请护送。”
“原澈!”宁王霎时气得脸色涨红,直呼其名:“你堂堂宁国的魏侯世子,竟甘愿去当马前卒,护送一个燕国的废后?!”
“云辰纳妾生子,你就要出去散心;那他若是娶妻呢?他若是死了呢?你还活不活了?啊?”宁王越说越是怒其不争,险些将象牙笔洗抄手扔到他脸上。
原澈却是毫无愧色:“那您说孙儿能怎么办?留在黎都,争不过您的王太孙;回丰州,又毫无建树太过丢人;与其天天耗在京邸里混日子,倒不如出去走走看看,孙儿也想见识见识聂星痕的厉害。”
“你想认识聂星痕?”宁王的神色瞬间变得古怪。
“他能攻破楚国,将子离这种人踩在脚下,难道不该去见识一下吗?”原澈面有愤恨之色。
宁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