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有我的后招。一旦他有异心,我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后招?”
“佛曰,不可说。”原澈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。
微浓遂不再问。
原澈又大方地劝她:“我劝你也留一手才好。虽说他对你有点儿情义,不过男人的情义最不值钱,万一他贪得无厌可怎么办?”
“我要的书对你们两个都没用,难道还不能放过我?”微浓也学他眨了眨眼。
原澈鄙夷地看着她,那意思像在说:姑娘你太天真。
“其实我相信云辰,但我不相信他的手下。”微浓想起去年被竹风偷袭过一次,到底还是有所顾忌,便将事情大致对原澈说了一番。
原澈本就在云潇登门时听过一段,此刻听微浓说了全部经过,也意识到有所后患,不禁叹道:“云辰有这么些自作主张的手下,可真是糟心啊!这次他会派谁跟咱们一起?该不会还是那个残废吧?”
“不管他派谁去,您想不想听听我的后手?”微浓抱臂笑问。
原澈赶紧将脖子伸过去,耳朵巴不得贴在微浓的朱唇上。
十月底的冷风飒飒拂过,带走所有的窃窃耳语,如同一曲悠扬婉转的歌调,反复吟唱着那变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