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再养半个月。”
原澈不吭声了。他之所以急着下山,一则是再等下去,微浓就该来葵水了,到时候他们恰好在河上漂着,对微浓来说很不方便;二则山里两百多个男人,看微浓的眼神就像狼看见了肉,万一那些饥色之人心痒难耐,轻薄了她可如何是好?
但这些理由他自然不能说出来,只好嘴硬道:“在这儿滞留几个月,我早就住腻歪了,再住下去就要发霉了。”
微浓也没多想,叹了口气:“那你早点休息吧,没事想想怎么向宁王交代。”
原澈沉吟片刻,有些黯然:“你放心好了,属于你的那份东西,我一定还给你。”
微浓只觉得内心涌起无尽愧意。须知她当初私下转移那四口箱子,盖因当时原澈处于上风,又是姜国内乱的始作俑者。然而世易时移,他如今已经落于下风了,还即将被宁王问罪,自己若再趁人之危,让他搬回去四口空箱子,岂不是要害了他?
有那么一瞬间,微浓险些要如实相告了,可四周都是朱向的人,这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。她的冷静最终战胜了情感,随意敷衍道:“箱子不急,又丢不了。你先把伤养好再说吧……早点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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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朱向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