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澈随意挑了一口箱子带回云府,路上还将云潇、余尚清的事大致说了一遍,最后不忘评价道:“云辰啊云辰,我真替你害臊。你说你都养了些什么手下?智谋不够、武功不高也就罢了,一个个还不听话,那心眼儿比马蜂窝还要多!”
从原澈说起云潇有意毒害微浓时,云辰的脸色就一直很沉,此刻更是阴云密布:“她没受伤?”
原澈怔了怔,才明白这个“她”是谁,不由冷道:“这一路她好得很,没病没灾没受伤!看来老天还是有眼啊,眷顾着心善之人啊!”
这种话可不常从原澈口中说出来,云辰听出些不对劲,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,只问道:“您这次受伤,是她在照顾?”
“当然!无微不至!”原澈有些骄傲,有些炫耀,又有些感动:“我有一个月不能动,打猎、采药、洗衣、烧饭,全部是她一人承担,她从没喊过累,也没问我谈过条件!你根本想象不到她有多细致,她……”
“我能想象。”原澈还欲待喋喋不休,已被云辰一语打断,后者难得流露出欣慰之色:“看来她很坚强,不仅有防人之心,也有救人之念。”
原澈目光怪异地看着他,冷笑:“那是自然。她哪儿都不错,就是眼神差了点儿,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