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赎身,他也许都不会拒绝的。
原澈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太倒霉,忍不住想去燕子楼喝两杯。几个魏侯府的侍卫杵在他身边,他越看越觉得心烦不已,便将他们都赶了回去,独自一人去燕子楼闷头喝酒。
若是放在平时,几杯酒他根本不会喝醉,但今日他郁结在心,没怎么留意,便一口气喝得有些猛。不多时,他已觉得头脑昏昏沉沉,一头栽在了桌案上。
好在他是魏侯世子,燕子楼上下都认得他,小二便过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回府。他心里正是烦闷之时,怒气攻心开口就说:“不回去!老子就要在这儿睡觉!”
小二问了原澈几遍,见他一直不愿回府,只得将他送到酒楼的小雅间里休息。原澈刚一躺下,就发现自己浑身不对劲,他竭力想要动动手脚,可是双手双腿似已麻木,根本动弹不得;他想要张口说句什么,却再也说不出话来,舌头几乎打了结!
是他真的喝醉了?还是酒里有诈?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,已经全然分不清楚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也不知身在何处,一阵说话声突然吵醒了原澈。他猛地坐起身来,发现窗外是一片黑暗,只听到隔壁似乎响起了王拓的声音。
“多谢离侯照看,不知我家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