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镇国侯说,聂星逸已经耐不住了……这等时候你还要出去,岂不是让他钻了空子?”
“不是还有你在吗?”聂星痕双手负在身后,对她自信满满:“从前在燕王宫,你一个人便能将他与赫连璧月气得半死,这么多年过去了,功力应当见长才是。”
微浓听不出是夸是贬,简直哭笑不得:“恐怕你高看我了。”
聂星痕遂笑着安抚:“别担心,仲泽会留下帮衬你的。”
“他不随你一起去?”微浓更加反对他去姜国了。
“我们两个若都走了,谁来帮你对付聂星逸?”聂星痕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像是温言在哄一个孩子:“你放心,我还要留着命攻打宁国,还要回来娶你,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。”
微浓眉目轻蹙:“要不我和你一起去?”
“不行,”聂星痕当即拒绝,“我是去和谈,又不是游山玩水,你若在我身边,我只会分心。”
微浓何等敏感,一听这话的意思便道:“燕王宫有聂星逸在,难道不危险?可你宁愿把我留在宫里,也不愿带我去姜国,可见姜国更危险。”
“那不一样,”聂星痕故意装出轻松之意,“姜国毕竟不是我的地方,你若出了什么意外,我势单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