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自己。
微浓压抑下心头不明的情绪,渐渐冷静下来:“您说得没错,那我就警告他一下好了。”
明尘远点点头,踟蹰片刻,又道:“我还有一事想请您帮忙。”
“如今咱们是互相扶持,侯爷客气了。”
明尘远便艰难地叹道:“我听府里管家说,近几日金城情绪不佳,估摸又要进宫去找聂星逸诉苦。我希望您能找个借口斥责她……最好能像软禁明丹姝那样,让她尝点苦头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*****
当天晚上,微浓挑灯给聂星痕写奏报,将近期发生的时叙述了一番,也提及要查聂星逸宫里的账。这几个月里,她严格按照两人约定,每隔半月报一次近况,迄今已寄出去了八封信。然而聂星痕只在初抵姜国时给她回过一次,后来便再也没有私下写过信给她,每每都是随着军务政事的批函一起,在末尾问候她一句。
微浓当然知道,他人在姜国有诸多不便,这般忽略她,也是保护她的一种方式。故而,她更关心他在姜国和谈的情况,听说在谈判条款上陷入了胶着,也不免为他担心。
是夜,微浓早早睡下,力求第二天能卯足精神去见聂星逸。只可惜,她还是彻夜失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