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听过她的消息,只听说她闹过几次绝食,后来又挨不住饿,自己动了筷子。
不过微浓见到她时,还是觉得她瘦了许多。
“你执掌凤印这五年,龙乾宫支出数额巨大,此事你知道多少?”微浓开门见山。
明丹姝懒懒地靠在床榻上,无力笑言:“他用钱都是从内侍省走账,我过问不多。”
“内侍省的帐,你都不看?”微浓质问。
明丹姝想了片刻,回道:“反正都是聂星痕批的银钱,我就报个数而已。”
“为何给聂星逸报的如此之高?”
“他不是病了吗?”
“你就没查过他的帐?”
“没有,我避他都避不及。”
……
无论微浓问什么,明丹姝都答得皮肉不痒,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讯息。终于,微浓的耐心耗完了,站起身道:“看来我几个月前和你说的话是白说了。”
明丹姝双目无神地看着她:“你和我说过什么了?我早就忘了。”
“你是笃定我不会动你?”
“你不是已经动了吗?怎么?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?”
“明丹姝!”微浓喝斥一声,索性将她从床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