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。
明丹姝想隐瞒此事也算情有可原,不过聂星逸以此要挟,还真是够下作。想到此处,明尘远不由出言讽刺:“你那个王兄和定义侯还真像,父子两都是缩头乌龟,只会依靠女人。”
金城闻言虽有气愤,却不敢还嘴,仍旧低着头抽泣。
明尘远又问道:“你王兄支取银两要做什么,你可知情?”
金城再次摇头:“丹姝说,是王兄身子不好,又追求什么长生不老……要用银钱买丹药。”
“什么丹药能如此值钱?”明尘远半信半疑:“你还知道什么?你王兄在宫外都认识些什么人?和谁走得比较近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了,”金城抽抽搭搭地回,“王兄忌惮你,自然不会都告诉我……我……我知道的事,全都告诉你了!”
明尘远相信金城不会说谎,沉吟片刻,又道:“你自己有汤沐邑,还有月俸,成亲这几年我从不过问你的积蓄。现下你如实回答我,聂星逸是否找你借过钱?”
“借……借过。”金城嗫嚅回道。
果然如此!明尘远心思一沉:“他向你借过几次,一共多少?可知道他用来做什么?”
“借过三次,用途他没说,只说十年后连本带利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