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聂星逸与翁九同勾结之事说了出来,魏连翩听后惊讶非常:“他居然伪装得这般好?我……我真以为他时日无多了!”
明尘远不屑地冷哼:“他在你面前倒会装可怜,要么是有心防着你,要么就是……怕你离开他。”
魏连翩微微自哂:“恐怕二者都有。”
明尘远遂试探着询问:“那你……会离开他吗?”
魏连翩摇了摇头:“为了望安,暂时不会。”
明尘远闻言眉目紧蹙,面上难掩自责:“连翩,是我害了你终身。”
“怎么能是您的错?”魏连翩反过来安慰他,笑言:“当年送我出府学艺,是相爷的意思,让我进宫也不是您的主意。其实我得感谢相爷,否则我到如今还只是明府的一名小小奴婢,哪里能有今天,锦衣玉食,还做了王后。”
“连翩……”明知这是安慰,可明尘远却又无法反驳,面上自责之意更深:“我……我对不住你。”
魏连翩摇了摇头,表示不在意:“我今日是来给您送行的,以前的事能不提吗?”
“好,不提。”明尘远便命人送进来一壶酒,与她对饮几杯,又道:“燕宁若是开战,必是我有生以来最为凶险的一场战役,此去还不知是生是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