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有聂星逸的前车之鉴摆在眼前。她想了想,告诫他:“应该是宁国出的把戏,想要扰乱军心,你可千万不能上当。”
聂星痕笑叹一声:“当初险些就上当了,不过如今好了,雨过天晴。”
两人虽未说破,但微浓已然通透,她原本来时的满腔怒气,皆因这寥寥的解释而无气可生,只因能理解他当时的消极与痛苦。冷静过后,她再看聂星痕,似乎又瘦了,而且人很憔悴,面色苍白,眼底泛青,可见这一遭有多劳顿。
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,接下去的阵仗,远比这十五日更加艰难,更甚百倍。
微浓终究是忍不住问道:“你这次去设伏,成果如何?”
“很好,一举歼敌六千,将他们派遣的探路先锋全部埋于山谷之中。”聂星痕说得神采飞扬。
微浓听后却是沉默,半晌才问:“你真的要开战?而且是亲征?”
“怎么?你不赞成?”聂星痕反问。
微浓仰头看他:“你想好了吗?这一战至关重要,若是败了,也许燕国将不复存在。我始终觉得你太过武断,欠缺考虑。”
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,聂星痕或许会感到不悦,但微浓如此直言不讳,他反而很开心,这证实微浓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