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毒性。
她二话不说,连忙掏出怀中绢帕将他伤口系好,指着他的坐骑道:“快上马!回军营再说。”
此时此刻,两人也顾不得什么闲言碎语了,当即共乘一骑返回燕军大营。聂星痕立刻招来所有军医会诊,微浓也留了下来,仔细询问他近期的异常症状。
聂星痕还算沉着冷静,如实说道:“我根本没察觉自己中毒,平日也没什么迹象,只是最近总觉得乏累。”
经他这样一提,微浓才想起来自己初到燕军大营那晚,曾去主帐内看过他,当时他睡得极沉,连她进账都不知晓。她本也以为是他累坏了,可如今想想,似聂星痕这般警醒之人,曾在军营多年,又曾躲过数次暗杀,怎会连有人近身都不知情?
这根本就是毒发前的征兆!还有今日他苍白的面色,眼底的淤青,恐怕也不是累极所致,是中了毒!
微浓越想越觉后怕,忙又追问:“你是从何时开始觉得乏累?”
聂星痕沉吟很久,才蹙眉回道:“是见过连阔之后。”
连阔!微浓猛然想起那日连阔的眼神,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,他分明是在向她传递着什么!当时她想不明白,但此刻回想,他明明是在……
是示威!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