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没用,不过都是为了让她安心罢了。
“连庸的行踪有消息了吗?”微浓随口问道。
“有了,”聂星痕语气平静,
“他目前住在云辰府上。”果然如此。微浓心中一沉,面上却没表露出来,反而笑问:“明日一战,你有胜算吗?”
“至少七成。”如今时机总算成熟了,聂星痕便也毫不隐瞒,将另外半张防布图到手的事情如实相告。
微浓听后自然是起了疑心:“这会不会是个陷阱?”
“至少幽州的地形我派人查探过,没有任何问题。”聂星痕笑道:“此次出征,我能在两月之内拿下大半个幽州,也多亏了这张图。”
“你有图,云辰也有图,就怕他会反将一军。”微浓颇为担心。
“你放心,我自有办法对付他。”聂星痕见她娥眉轻蹙,又道:“输了也无妨,我不是说过吗?大不了我将楚地还给他,他一定会将月落花给我的。”若要说聂星痕中毒之后有什么好的转变,这大约是唯一的一点——他的得失心没那么重了,也不像从前那般强硬好胜。
但作为一国君王,这转变是好是坏,微浓就拿捏不准了。眼见她的神色依旧凝重,聂星痕又笑:“不必担心,这次是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