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便自行说道:“她没有大碍,用了点麻药而已。”
原澈俯下身子扒开被褥一角,看了看微浓的肩伤,其实他什么也看不见,只能看到染血的绷带,还有一股子刺鼻的药味。
“箭头剜出来了?”他问。
“嗯。”云辰言简意赅。
原澈变得脸色铁青:“是谁信誓旦旦地说‘我可不是聂星痕’?”
云辰沉默须臾,才道:“方才事态紧急,你已被她逼下了水,诸多将士都看着,我若不做点什么合适吗?”
原澈顿时无话可说。是啊,方才他和微浓在船上对峙,宁燕两边都看见他被她逼下了水……若是云辰不射她一箭,也许她也活不到现在了——近处的宁军将士们一定会杀了她泄愤。
而云辰这一箭虽导致她也落水,但至少她性命是保住了,也堵住了悠悠之口。
“幽州府到底怎么回事儿?怎么说失守就失守了?”原澈转而追问。
云辰蹙眉:“据说是聂星痕率军从西门攻了进来。”
“你不是说,西门外接壤泰烟山,地势陡峭,燕军不会冒险吗?”原澈总算抓住了他的把柄。
而这也正是云辰不解之处。幽州府西门外的确是接壤泰烟山,山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