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过几年,头发也会这样子。”小猫儿
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爷爷说了,我小时候常掉头发,稀稀拉拉可难看了,后来是坚持用生姜涤发才好转一些。”微浓也笑,小猫儿这个年纪实在没有忧愁,真教人羡慕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很快微浓便结束了沐浴。她穿好衣裳,坐在简陋的妆台前,小猫儿替她擦着头发,随口又问:“您和那位大人,是黎都来的吗?”
“算是吧。”微浓不想说太多。
“真好,一看就是贵气逼人。”小猫儿压低声音,转而悄悄地道:“其实……其实大人他很关心您的,我每天早上煎药的时候,他都在旁看着;您一日三餐吃了什么,他也是要过问的。”微浓望着铜镜之中那张天真的、稚嫩的脸庞,笑问:“小猫儿想说什么?”小猫儿扁了扁嘴,有些踟蹰:“我是想说,您别再和大人闹别扭了,他……他待您很好的。”微浓望向窗外,指着门口隐隐约约的几个人影,问:“你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吗?”小猫儿也望着窗外:“他们是侍卫,在保护您。”
“不,是监视。”微浓从妆台前站起身,笑叹一声:“有些事你不了解,别多问,好吗?”小猫儿似懂非懂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今天什么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