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湛立刻垂下头去:“孙儿正在努力,这些日子也一直在关注战况,望能为大宁社稷略尽绵力。”
“哦?既然你关注战况,那你倒是说说看,咱们为何会输,燕军为何会赢?”宁王似又来了兴致:“你可别说是因为一个女人领兵,这话说出来就是荒唐。”祁湛来之前,便已仔细考虑过宁军惨败的根本缘由,还曾与门下谋士讨论过,自然有些心得:“禀王祖父,孙儿以为,一则是咱们太掉以轻心,小看了燕军;二则是燕军对幽州的地形太过熟悉,甚至比咱们某些将领更熟悉,燕军在地形地势上做了文章,才使得咱们措手不及;三则……”
“三则什么?”宁王见祁湛有些迟疑,不禁追问。
“三则澈弟并无领兵经验,几个将领忌惮他的身份,又不敢违逆他的意思。而且澈弟与云辰战前沟通不畅,两人各有思路,应是未达成一致意见,从而延误了军机。”祁湛一口气说道。
“谁告诉你我和云辰沟通不畅的?你是哪只眼睛看见了?怎么说得像你在战场一样?还是你一直派人监视着我?”原澈突然破口斥问。
“原澈!”宁王大怒:“你太放肆了!”老爷子只会在极度愤怒之时才对他直呼其名,原澈又岂会不知?
却还是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