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质问:“到底有没有?”
“……有。”这一次,祁湛挣扎良久才如实回道:“但在去年初,已被您揪出来了。”
“几个人?”
“四个。”
“都是谁?”祁湛低声说出四人的名字,其中两人是近身服侍宁王的宫女,还有两个太监都在内侍省掌握重权。
宁王听后,怒意似是平复了些,冷冷笑言:“呵,看来孤也没有枉杀忠臣啊。”祁湛就跪在他脚边,也不敢解释太多,又怕宁王因此迁怒墨门,前思后想,还是解释道:“舅舅他……并无反意,他只是怕……”
“他是怕你王太孙的位置保不住,”宁王不屑地替他作答,
“他也怕你失了势,从而牵连到墨门,是不是?”祁湛闻言将头垂得更低:“舅舅他……的确一心为墨门考虑。这次燕军进犯幽州,您要求墨门不要插手,舅舅也确实没有任何动作。”
“你可知道我为何不让你舅舅插手吗?”宁王反问。
“因为暗下杀手是旁门左道,两军交战要正面取胜。”祁湛今日听过宁王的斥责,大约也理解了宁王的意思。
“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,”宁王坦诚道,
“还有一个原因,孤并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