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祁湛道:“记住孤今日对你说的话,上了战场你该怎么做,一定要心里有数,分寸得宜。”
祁湛方才听到一个惊天秘密,心里滋味正是难言,一时竟缓不过来,神色恍恍惚惚。
宁王见状,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:“湛儿你记住,无论如何,王祖父只属意你继承大统,别人都不行。”
祁湛怀抱着那箱沉甸甸的兵书,仿佛是将宁王的一切希望都抱在手中,直到此刻才蓦然发现,他自己从未真正懂得一国王孙的责任,更从未准确衡量身为王孙的价值,从前与舅舅商量的那些小心思、与原澈的明争暗斗,一瞬间忽然变得如此可笑。
告别宁王,祁湛亲自抱着箱子返回东宫,一路上心思沉沉。可他没想到刚一回去,便有太监禀报道:“太孙殿下,魏侯世子等候您多时了。”
祁湛感到有些厌烦,他几乎能猜到原澈会来做什么说什么,可对方既然已经找上了门,他也躲无可躲。
太监想要接过他手中箱子,可他不放心,便亲自抱着箱子往前厅走去。还没进门,一眼就看到原澈坐在梨花木椅子上,正悠闲自若地喝着茶,额头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,包着一块白白的纱布,衬得那一张俊脸有些可笑。
祁湛站在门外,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