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也猜不透他会帮还是不帮。”
“那眼下怎么办?总不能看着自己‘后院起火’啊!”明尘远看着聂星痕越发苍白的脸庞,担忧之色愈来愈浓:“还有您的身体……”
聂星痕没往下接话。他如今面对的情形,的确是从没有过的严峻,比他当年夺权之时更加严峻百倍。在云辰和宁王面前,当年的赫连璧月简直不值一提。
而且,幽州府的胜利并没有根本改变他的处境,看似一时的胜利,也极有可能被宁军反噬。即便他坐稳了幽州的地盘,宁国还有三个州和京城黎都在等着他去征伐。
可是他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,当初的雄心壮志、野心勃勃,都被这愈见虚弱的身体消磨着,进无时间,退无后路。
他面临着有生以来最大的挑战——生存。
最令他困扰的,是他迄今都没有找到方法解毒,还要忍受微浓不在身边。然而这痛苦却还不能对外人说,一旦被天下人知道燕国摄政王身中剧毒时日无多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饶是有着非常人的定力与沉着,在面对这等情形下,聂星痕也有些慌乱了。
“云辰和微浓眼下在何处,可打听到了?”他忍不住问道。
明尘远摇了摇头:“藏得很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