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有人出言调侃。
祁湛大致看了几匹马,庆幸地道:“幸好这些马不认生,否则还得了?趁着西营守卫没发现,快走吧!”
其实他还是疏忽了一件事——那安秃子对洗马兵一副嫌弃的模样,怎么可能送他们叫花鸡吃?
但此刻祁湛只想着快速摆脱这群人,早已将方才见过的秃子姓甚名谁抛诸脑后,全服心神都在寻找马厩后门之上。
就当祁湛一行迅速穿越东营马厩之时,方才那群真正的洗马兵也一窝蜂地涌到最近处的茅厕,只不过坑位有限,他们一次只挤进去了四十余人,另外三十人只得守在外头着急跺脚。
不远处值守的士兵看到他们这狼狈模样,都忍不住嘲笑起来。
洗马兵们也跟着笑,只不过他们笑得有些怪异,纷纷朝内催促:“好了没?快点!兄弟们憋不住了!”
“催什么催!拉屎能催吗?快好啦!”茅厕里传来一声回答,随即便安静下来。方才还捂着肚子的四十几人,此刻竟纷纷直起了腰,熏天的臭气之中银光一闪,正在如厕的两名士兵就被如此无声无息地解决掉了。
见此情形,方才还颐指气使的王队长吓得双手抱头,两腿直打颤,哆哆嗦嗦地道:“大大大……大侠……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