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太久,导致错过了最佳时机,便将错误尽数揽在自己身上:“是我低估了聂星痕,没想到他竟会布下迷阵。如今多说无益,随他处置吧。”
冀凤致无奈摇头:“既有我在,怎么可能坐视不理?今夜你们毁了燕军四个马厩,也算报了仇,到此为止吧!”
祁湛闻言冷笑:“听师叔这话的意思,是决定帮燕军了?”
冀凤致默然一瞬,才答:“我谁都帮,也谁都不帮,至少总不会看着你死。”
但祁湛并不领情,反而讽刺:“谁死谁活可还不一定,师叔这结论未免下得太早。”
冀凤致无意与他继续争下去,只想着能让他安然离开,也保下聂星痕的秘密不被发现,遂道:“湛儿,你若还当我是师叔,就听我一次劝,今夜你已经泄愤,以后不要再来了。你若想赢,就去战场上分胜负吧!”
“呵!四个马厩和宁军一半粮草,师叔以为孰轻孰重?四万战马和二十万大军两个月的吃食,怎能相提并论?”祁湛越说越是愤恨不已:“师叔没看到我们的将士过的是什么日子,这半月里吃的都是发霉的粮食!这口气,我怎能咽得下去!”
“湛儿……”冀凤致无奈欲劝。
但被祁湛打断:“师叔不必多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