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简风只得继续含笑:“王孙殿下,六年不见,别来无恙?”
祁湛记得简风脾气不好,便刻意想要激怒他:“怎么?六年不见,你还是聂星痕身边的小小侍卫?可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呵!”
如今的简风早已不是当年的简风了,即便他此刻心里再急躁,但为了聂星痕,他也会沉下气来,笑回:“殿下怕是记性不好。风虽是一名小小侍卫,不过当年也曾保护过您几次。否则您哪有今日之身份地位?恐怕早已丧命于十万大山之中了。”
祁湛被他堵了回来,冷笑:“我不与你说话,去把聂星痕叫出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闻言,简风笑得更加从容,根本看不出有丝毫担心聂星痕的意思:“王孙殿下这一趟恐怕是来错了,敝上不便相见。”
祁湛身为王太孙,如今被聂星痕的一个侍卫打发了,心里自是感到大受侮辱,不禁尖刻冷笑:“哦?他是‘不便相见’?还是‘不敢相见’?”
“您错怪敝上了。”简风依旧平静地笑:“其实早在您连闯四个马厩时,敝上就已察觉。不过敝上有言交代,经年前您曾有恩于他,故今夜特命燕军不伤您分毫,还请您带着人马速速离去。”
“我岂止有恩于他。”祁湛意有所指,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