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您商量。”
“咱们师徒想到一块去了,你先说。”
微浓便捋了捋思路,分析道:“方才简风把事发经过讲得很清楚,但我有三个疑问。第一,放走原澈和墨门的杀手,到底是谁做的决定?”
冀凤致无奈叹道:“此事简风的确与我商量过,但我毕竟是个外人,在燕军大营是做客,根本无权置喙。不过他放走墨门的人,倒是事先征询过我的意见,他说看我的面子也不算客套话。”
“简风在军中能有这么大的权力?说放人就放人?”微浓感到不解。
“摄政王在幽州府一战中腰部受伤,后来就极少露面,你下落不明,镇国侯又去了楚地,所以主帐里的事都由简风负责,摄政王对他极其信任。”冀凤致解释道:“也不能说简风权力大,他是摄政王的侍卫统领,手中并无军权。但是当夜之事就发生在主帐,能进入乾坤阵的侍卫本就极少,自然以他马首是瞻。”
“可是以我对原澈的了解,他根本不可能攻破帐外的阵法,何况还要瞒着您和祁湛、简风。您不觉得奇怪吗?他是怎么找到出路的?”微浓问出最后一个、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疑问。
“你也怀疑军中有奸细?”冀凤致想的正是此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