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。”冀凤致仔细分析微浓的话,点头附和:“我也见过原澈几次,以我看来,他虽然莽撞,但是个聪明人,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的事他不会做。就算他的目标是摄政王,他也不会如此堂而皇之地杀人、落人话柄,更何况还是在燕军大营行刺燕军主帅,绝对是自寻死路。”
“所以,一定是有人之前指点他走出乾坤阵,又对他说过什么,他才会在冲动之下行刺。”微浓分析至此,已经万分笃定。
“如今说什么都太晚了,只好暗中留意吧。”冀凤致自责不已:“我当时只顾着摄政王的伤势,根本没有细想这些,也是后来才发现原澈行刺的蹊跷。是我太大意了,这件事,错在我。”
直至冀凤致说到这个地步,微浓依然无法相信这发生的一切,忍不住再次追问:“师父,祁湛真的也死了吗?和他……和他一起死了?”
“摄政王是因中毒拖垮了身子,否则那一剑他完全能避开,即便避不开,伤势也不会致死。”冀凤致面露悲痛之色,已是不忍继续回忆:“相比之下湛儿太惨,被一剑刺穿腹部,肠穿肚烂,当场死亡。”
“誉满江湖的墨门第一杀手,竟是这样一个死法,未免太冤。”微浓毕竟与祁湛相识一场,想起从前种种恩怨,恍如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