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唯一看重的孙子也……王祖父没有一蹶不振,已经是个奇迹了。”
“他的管教方式太有问题,”微浓冷道,“如今这个结果,燕、宁、楚三败俱伤,追根溯源,他要负一半责任。”
“这都是我的错。”原澈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微浓裹紧狐裘看他:“你真得变了。”
“遇上这么多事,若还没点变化,我岂不是个人渣?”原澈自嘲。
微浓也没话可说了:“回去吧。”
回程的路上,微浓换乘了另一辆车辇,原澈便也跟着坐上来,还不忘解释:“方才骑马,冷的够呛。”
车辇里暖炉烧得很旺,微浓这些日子情绪绷得紧了,此刻稍一放松,脑子便有些混沌。她没再接话,靠坐着闭目养神。
困意缓缓来袭,正打算昏睡之际,原澈一句话突然将她惊醒:“你和云辰,还有可能吗?”
“你说呢?”微浓不答反问。
“等一切都平息,他也放弃复国了,你会选择他吗?”原澈沉黑的瞳仁微微闪动,浮现出微浓难以解读的内容。
微浓抱紧手炉:“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。”
原澈不死心地追问:“这意思是说,他还有机会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