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径直迈入大门,放眼望去,亭台池榭、穿廊楼阁,虽称不上雕梁画栋,也是精致到家了。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时值冬季,花草凋零,池水也上了冻。
冬天逛园子,本来就是再拙劣不过的借口,微浓根本不相信,遂问:“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?”
原澈仿若未闻,引着微浓往门厅里走,没头没尾地说着:“这宅子虽是我娶妾时候王祖父给的,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催我娶妻,说是往后我有儿有女了,应该有个宅子给自家人住,再来黎都就不必和其他兄弟挤在京邸了。”
原澈娶妾不过就是半年前的事,从这番话来看,当时宁王对他还是很亲近的,不过依她所见,大约也是原澈的这位侧妃出身不低,才换得宁王如此高兴。
“你那位侧妃是哪家的女儿?”
“新任京畿防卫司都指挥使的幺女,叫做时令叶。”原澈略略露出一抹笑意:“也是个野性子,爱读兵法,不爱琴棋书画。”
微浓似乎听懂了原澈的暗示,脚步一顿,继而问道:“她今日在吗?”
“不在,”原澈垂下头,“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,我怕王祖父怪罪下来会牵连她,便让她暂回娘家住了。”
微浓遂不再问。
原